孟姝耳无声叹了叹气,说:“明天回不去。”
应许沉默下来。
孟姝耳想起找他的来意,调整了下精神,又说:“我妈……”
“又和谁在一起?”
应许笑了声,语气无比嘲讽:“蔚蓝男士?”
水果刀锋利的刀刃削到了手指,鲜红的血色从皮肤下缓缓渗出。
孟姝耳眼皮轻轻眨合了下,一时没有任何的反应。
又在这一刻,多日来的疲累铸成的大厦在心里一点点瓦解,最后一下,地震般得崩塌。
她没有表现出什么,冷静地问应许:“如果我明天不回去呢?”
“那这婚就不用结了。”
应许毫不犹豫地说。
孟姝耳笑了下。
“好。”
“那就不结了。”
她真的累了。
之后的一周,孟姝耳没有再回上海,一直在家里陪着孟母,也没有再联系过应许。
应许也没有主动联系过她。
又是半个月过去,从秋天到冬天,温度下降不只是天气,也有人心。
孟姝耳让孟母把两千万退还到了应父应母的账户上,十一月末,她父母离婚的事陆陆续续被亲朋好友们知晓,和孟母两人把各个来关怀和问询的人和电话应付了一拨又一拨。
孟安宁父母作为孟家最近的亲戚是真的太难写,还好终于写完这个坎儿了…………啊啊啊啊啊……土拨鼠叫…………我帅鹅子gback!
要回来作妖了~~~有个人爱你很久十二月初,光秃的树桠吊着摇摇欲坠的枯叶,户外景致苍白,呵气成冰。
盘山公路,毛茸茸的小麻雀站在树枝上看热闹。
应许往鼻梁上架上茶褐色的墨镜,环臂倚在车边,等远处那辆布满涂鸦的赛车呼啸而来。
几名好友聚在一起,选了个空旷的场地,带着几名蹬上高跟鞋身高直逼一米九的俄罗斯美女,开来了几辆百万的豪车。
秀车技,玩漂移,乐此不疲。
李贺臣停下车,故作潇洒地走过来。
“给兄弟的车技打多少分?”
“车技我给99分,剩下的一分交给交警。”
应许懒懒地应付道。
李贺臣傻笑,从后备箱拿出来两罐可乐,冲他喊了声,扔过来一罐。
应许抬臂稳稳接过,侧一下脸,薄薄镜片下双眼清冷深邃,乍一看,眼神清淡像山头飘渺白雾。
李贺臣笑着凑过来,拍着他肩膀说:“感觉你跟以前不太一样了。”
应许拉开可乐的拉环,瓶口贴到唇边,没理会他。
李贺臣笑嘻嘻撞撞他的肩,“更帅了!”
应许神色不耐。
而李贺臣非但没有见好就收,还继续触碰雷池:“说真的,既然孟妹妹不要你了,要不咱们哥儿俩就凑合凑合过得了,反正你的脸本来就男女通吃,有这张脸我不介意男儿身的,哈哈哈哈!”
李贺臣笑得跟个傻子一样。
“你特么能不能别恶心了?”
应许睨了他一眼,单手把他推离自己身边,忍住了把可乐泼到他脸上的冲动。
许久不见这张贱兮兮的脸,还跟以前一样欠揍。
路的那头,赛车一辆辆到达终点。
应许是头一个到的,在这里等了多时了。
身家优渥的年轻男人们下车谈笑,有香车有美女,唯独应许和李贺臣落了单,无趣地站在车边喝据说能杀精的可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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