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色仍旧灰蒙蒙的清晨里,他安静地站在海崖边上。
眼前是望不尽的大西洋,没有狂风大作时出海的艰险,没有阳光明媚时的晶莹和饱含力量。
海面比以往任何时期都平静,小小的浪花卷上潮湿的岩石,溅出一层层白色泡沫;等浪花褪去,又重新露出深浅不一的石块,如此循环反复。
再远一些会有更扎眼的海浪,大朵大朵的浪花荡起又落下。
冷风吹起他金色的发,吹起他单薄的外衣。
他长时间地站在那里,看天色一点点变亮。
他形单影只。
「请问,您是在这里等待谁吗?」26他们说:英国终于康复了。
这个时期的英国足够忙碌。
在与欧洲的关系发生变化后,他必须专心国家事务,需要精密地考虑如何制定利己的规则,如何不落在其他国家身后。
他带着他的人类秘书频繁地在白金汉宫和唐宁街10号出没,他与政客和外交官约谈,并如期出席近期的所有欧洲会议。
他的行程满满当当,大多数场合里都神色严谨脚步匆匆,他甚至没有空档和死对头的法国争吵,哪怕偶尔被西班牙挑衅,也都顾不上分心去和对方争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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