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晋也走了过来,他基本上与秦逐片刻不分离,秦逐在哪儿他就也在哪儿。
“阿晋。”
秦逐看着云晋走过来展露笑颜。
“嗯。”
云晋刚想来牵他的手,却发现自己被摇篮上那个小家伙给抓住了手腕。
“咿呀咿—”
欢秋睁着圆溜溜的大眼睛看着云晋。
方小姐把欢秋从摇篮里抱起来,抱向云晋,笑眯眯地说:“云师叔,阿欢是想让你抱她。”
云晋看了看秦逐,把小欢秋从方瑶手里抱了过来。
孩子骨头软,全身柔软的像个棉花团。
她缩在云晋怀里手却往外伸,一直咿呀呀的说着话。
云晋有些不知所措地看着秦逐,秦逐笑了笑,走过来把那两个带着铃铛的银手镯给欢秋的小手腕带上,“阿晋,欢秋是想看看窗外。”
窗外不知何时飘下了雪,云晋抱着孩子站在窗边,小欢秋关外。
热浪滚滚,沙尘被风吹动,纵是临近傍晚阳光依然毒辣没有丝毫要变得温婉的意思。
云晋出生于江南水乡,一身冷白的皮肤与火辣的沙漠显得有些格格不入。
却和着一身深蓝色衣裳的秦逐与他并肩行走在一起显得十分和谐。
浩瀚的沙海一望无际,偶有驱着骆驼的人伴着驼铃声缓缓走过。
然后又在茫茫沙海中化作一个小点,再渐渐消失不见。
这是秦逐与云晋在一起的第二十九年,中秋临近,满院都是甜得腻人的桂花香。
客来芳新出了中秋糕点,近三十年过去老掌柜已经开始歇息把班儿交给了长大的少掌柜。
少掌柜推陈出新,和师傅们探讨做出了不少新方子。
糕点还是原来的味道,但比之前要更细腻入口些。
青山派脚下小镇一如既往平静,云晋与秦逐提着买回来的糕点走在路中央遇见了一群被他二人指点过武功的少年。
少年们并不都学剑,有扛大锤的也有耍大刀的。
不过云晋、秦逐俩人武功已登顶武林中的至高峰,不只是剑术,武功的各方面都能指教他们一二。
十三四岁的少年郎像一群撒欢的兔子,从云晋、秦逐身边跑过的时候挨个叫了“云师父好”
、“秦师父好”
,轮到最后一个小矮胖冬瓜时他脚下没站稳,跌撞了一下,跑过他俩人面前时唤的却是“云师父好”
、“师公好”
。
云晋愣了一下,秦逐也笑了一声。
小胖墩没跟上他几个师兄,跑在他前面的师兄恨铁不成钢地敲了下他脑袋,拉着他起来,“吴小胖!
和你说了多少遍,是叫师父!”
“哦哦。”
小胖墩被师兄拉了起来,一边跟着队伍小跑着一边朝秦逐招招手,“师公好!”
茉莉、桂花几种泡茶香味都偏浓了些,不过喝着甜滋滋,味道也不错。
院子里有现成的花树,云晋没事就去树上抓几把花来,还好桂树有好几棵才不至于被撸秃了。
秦逐原本不会琴,中间二十八年学了二十八年也练成一手好的琴艺。
俩人有时候歇下回青峰山脚下的院子里时便常常云晋舞剑、秦逐弹奏。
过后再喝一杯自己煮的茶,潇洒赛神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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