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都慌了,有的拿手机出来,有的战战兢兢的说自己没动手也没说话。
袁梦更气了,直接拉高嗓门,“旁观者也是帮凶。
都得去做笔录。”
于都昌怕有人伤到袁梦,把她拉在身后。
小兔子急了在咬人,但还是怕她会受伤。
于都昌把这些人交给经理。
拉着袁梦往薛敏的房间赶去,季年风紧跟其后,陈度盛在跟一群美女喝酒吹水,接到于都昌的电话,爆了粗口,直接飞奔过来,24小时过完没多久,又来这一出,活不耐烦了。
一路上骂骂咧咧走来的陈度盛,看到医用托盘上几张带血的无纺布,眉头一皱,转身拉着于都昌出去抽烟,陈度盛不出声,面无表情听着于都昌说明刚才情况,时不时吐着烟。
实际他内心烦躁,在他们的地盘上撒野。
还撒在了主子身上。
是女生怎么了,不脱几层皮,动几根骨头是不知道爷几个姓甚名谁。
陈度盛没进房间,直接掐灭烟,进电梯直达负二楼停车场,在电梯打了电话,也不知道打给谁,都说了什么。
季年风坐在套房的客厅,没进房间里,他抬头看到只有于都昌进来,问“陈度盛呢?”
“他说有事出去。”
季年风没多想,直接出去搭电梯下负二楼。
拨打陈度盛的电话,找到人直接上车。
两人没说话,知道彼此在想什么,要去哪,做什么。
房间内,薛敏额头,在摔下去的时候本能反应用手护着,但还是有些擦伤。
很疼吧,周以路心都裂了。
他半跪在地上,两手撑着床边,看着小猫咪两边手背都有擦伤,脚上的绷被血沾湿了,换下来又擦了几张无纺布。
这才能上药。
袁梦也湿着眼睛看着,伤上加伤,疼得薛敏都不敢呼出声。
嘴唇都快咬破了,打了麻药还这样疼。
袁梦拿着于都昌递来的纸巾抹眼泪。
她今天流了多少血,周以路都要百倍千倍还回来。
包扎好外伤,度假村这边的医护已经安排了病床推过来,接薛敏去放射室。
准备拍片,全身做个检查。
周妈妈醒来,找薛敏吃午饭。
看到保洁员在薛敏房间收拾残余的血布,闻到满屋子酒精味。
她捂着胸口,说不出话来,惊愕的看着周爸爸,周爸爸问保洁员:“发生了什么事?”
保洁阿姨也不知道这是谁,说了几句“是一个坐轮椅的姑娘被人推了,从轮椅上摔下来。
这得多大的仇啊。
这么欺负一个小姑娘。”
周妈妈脚都软了,周爸爸搀扶着周妈妈到外边坐下。
让周妈妈缓一会,才到医务室,看到大家都等在外面。
周妈妈以为薛敏晕倒了。
她问“怎么不送去医院。”
“擦伤已经处理了,先拍片,再看是否需要去医院。”
袁梦走过来安慰周妈妈。
周爸爸瞪一眼周以路,让他到边上,望着窗外说:“你是遇到什么困难了,人在身边都护不住。”
周爸爸激周以路。
该出手时就出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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