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环没有见到想象中可能出现的&ldo;趁演出谢幕当众求婚&rdo;的场面,红衣松一口气之余又禁不住更悬了心。
两相矛盾的心情各有理由,松一口气是因为那种当面告别、借旁人施压的做法实在是她所讨厌的,再度提心吊胆则是因为没有这一出,她就更加摸不清席临川到底是什么打算了。
回到小间中在婢子的服侍下卸妆、更衣,红衣静等了半刻工夫,却不见席临川来接她。
又过一会儿,却是绿袖来叩了门,她回头间见绿袖一笑:&ldo;将军让婢子留了话,说他先走了。
&rdo;……走了?!
她首次登台演出,他不来庆贺一下也就算了,还提前走了?!
顿时心中冒火,未待红衣出言,绿袖却又道:&ldo;还另留了一句话,说你今晚的舞着实惊艳,他看了那么多精致的乐舞,都没有比你那个更棒的。
&rdo;……这还差不多。
罢了,放过他了。
兴许他是这几日当真政务繁忙,实在累得熬不住了呢。
红衣撇撇嘴,一语不发地倒了杯花茶来喝,看看也已褪下绿色舞服、换了家常的杏色中袖曲裾的绿袖,问她:&ldo;你今晚住在竹韵馆还是回敦义坊去?&rdo;&ldo;敦义坊。
&rdo;绿袖一笑,提步进了屋来,拎了拎手中提着的东西,加重了语中的抑扬顿挫,&ldo;将军让我帮他办件事‐‐带你去得到这花灯的地方。
&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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